怀袖喘息着,额上渗出薄汗,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围栏,暗道一声好险。
“怀袖妹妹,你还好吧。”江如练下了马,急忙奔至怀袖身边。
“无事。”怀袖简短地回答了一句后,径自上前查看马儿。
江如练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拼力帮忙,却一无所获。
人群迅速围拢过来,纷纷查看着奄奄一息的马儿,众说纷纷。
“这马可是受了惊?”
“倒像是得了急症或者恶疾。”
……
马儿并无任何外伤,身体却不断抽搐,众人一阵唏嘘声中,怀袖撑开马儿的牙齿,俯身仔细查看。
江如棉皱眉,对怀袖亲力亲为的举动有些看不过眼。随众人往后撤了几步,用手帕捂住口鼻。
既无外伤,那定然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怀袖怔看着马儿,思索着前因后果。
“怀袖妹妹,让击鞠场内负责养马的监丞、监副来看吧。”江如练语调温和,关切地看着近旁的女孩。
她定然是吓到了,才会做这人人避之不及的事情。
怀袖收回手,心疼地看了看痛苦不堪的踏雪。
这是自学习击鞠以来,陪着她时间最长的一匹马,眼下突然病倒,说一句毫无感觉是不可能的。只是她也看不出所以然,只得先等等看。
“多谢江公子提醒。”怀袖微绽笑容,随着江如练站起身。
江如练心上一热,珍视着怀袖的侧颜,方才郁结的一点无能为力疏解了不少。
一匹马而已,也用得着如此费心,江如棉心里嘲讽,端了落落大方的笑,打量着脸上和衣服上都沾着灰土的怀袖,“妹妹去换换衣服吧,也好压压惊。”
怀袖这才注意到自己衣着染尘,随和地笑笑,与侍女们暂时离开了击鞠场。
江如练眼见怀袖走远,眼神暗了下来,他央姐姐请了怀袖出来,不想竟然出了这种事。
“放心吧,我不会告诉怀袖是你让我请了她来。”江如棉看出了弟弟的心思,开解道。
他这个弟弟什么都好,但就是喜欢多思多虑,与他的生母倒是如出一辙。
江如练感激地看了姐姐一眼,放下心来。
一场意外化险为夷,众人继续骋马打球,饮觞谈天,惊险的一瞬如雨滴入水,波澜不起。
江晚乔躲在人群中,看到怀袖险些摔下马时的兴奋已化作怨毒。午后的暖阳打在她的脸庞上,丝毫没能让她感受到秋日的静谧,唯有心中的不平愈演愈烈。
起风了,席间的人们依旧把盏言欢。
击鞠场外的马厩旁,换好衣服的怀袖命侍女唤来监丞。
温顺的踏雪险些将怀家的大小姐跌下马,击鞠场负责养马的人无不心惊胆战,更不用提监丞本人。他战战兢兢地行了礼,低着头不敢说话。
“踏雪突然失控,你们可看出什么了?”方才她离开击鞠场时,击鞠场负责养马的监丞、监副已经在查看踏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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