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枣莲子银耳羹来喽...”裴谦程端着碗立在门口:“阿禹——”
简禹初收起“落花时节”,放回原来的位置,转头看向门口怔忡的人,笑问:“把我当女人了是吗?”
裴谦程嘿嘿了两声,走进来:“美容养颜,变漂亮。”
简禹初坐下喝汤,裴谦程小心翼翼在一旁陪着,抿着唇,不敢问,也不敢说话。
简禹初喝不了这种甜腻腻的东西,把碗推了,问:“那照片,你什么时候照拍的?”
照片是简禹初的一张单人照,根据背景和穿着来看,应该是八年前他们第一次去游乐场的时候。
“就当时无意间拍到的。”裴谦程小声说:“这些年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
“哦!”简禹初应了声,那书架正对着裴谦程的床,躺在床上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照片,这些年估计没少也意淫他。
“不好喝吗?”裴谦程端起碗,舀了一汤匙又送到简禹初嘴边:“再喝点。”
“太甜了。”简禹初摇头,“会蛀牙。”
裴谦程把那一勺甜汤喝掉,放下碗,朝简禹初倾身,然后勾他脖子,堵他的嘴。
简禹初被呛了下,咽下去之后,咳了几声,裴谦程抚他的背:“一起蛀牙吧。”
四片唇瓣相贴,即刻便分开,严格来说都算不得一个吻,裴谦程又是突然袭击,简禹初都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结束了。
他舔了下嘴唇,似乎意犹未尽:“就一勺怎么可能蛀牙。”
裴谦程心领神会般,但是这次他没再喝汤,的确太甜了,他怀疑他上楼之后,简筱安又偷偷往锅里放了冰糖。
他把简禹初困在椅子里,身体压向对方的胸膛,盯着简禹初那两片带着莹润的嘴唇,轻轻的吻上去。
起先简禹初并没有回应,他有些木讷,八年没有接过吻,使得他像个不谙世事的毛小子。
可是唇上被裴谦程不轻不重的碾磨着,又柔软又渴望,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瞬间就攻击了他的大脑。
他身体逐渐发软,几乎完全失去了抓力,一点点从椅子上滑下。,
身后不知道何时多了一双大手,将他牢牢握住。以保证他真的不会滑到椅子下。
“裴谦程...”简禹初贴着对方的唇喊他:“我要回去睡觉了。”
裴谦程放开他,拇指在他唇上轻轻拂过,“我能邀请你留我房间吗?”
“你可以邀请,但是留不留是我的权利。”简禹初心还在跳。
“那你会留下吗?”裴谦程问。
“当然不会。”简禹初起身,逃也似的跑回去,撞到了裴谦程的肩膀。
一周以后,两个人从临北飞抵兰州,飞机降落在中川国际机场,简禹初打了车,两个人直奔他和简筱安之前在兰州租住的小区里。
路上,裴谦程一直在看外面的街景,司机师傅带着浓重的乡音跟他介绍兰州的风土人情,以为他们是旅游的,推荐了好几处好玩的地方。
别的不说,裴谦程觉得他应该好好尝尝当地的牛肉面。
看看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一个从前喜欢吃白米饭的人如今这么爱吃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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