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程看着简禹初惶然又好奇的模样,说:“我以为你想当个1。”
“啊?”简禹初惊诧:“为什么?”
“因为你不想用这些东西啊。”裴谦程双手箍住简禹初的腰,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俩人贴的更近些:“别人的小0吧,都喜欢这些,我就买了,你刚才说不喜欢,我以为你想当个1。”
“裴谦程你好像有点大病。”简禹初推他,推不开,于是在对方腰上拧了一把,肉太结实,拧不太动:“你真是把我想的太弱了。松开我,老子要去上班了,老子是做质检的,哪有你说的那么弱。”
裴谦程不但没松手,反而两只手一抬,就将人抱离了地面,他把人放在水台上,双臂将他困在怀里,一板一眼极为正经的说:“阿禹,你要是想当个弱攻也不是不可以。”
“大早起的,你干嘛跟我讨论这个,是不是有病?”简禹初身体后仰,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裴谦程喉结微动,凑上去就在他的喉结上嘬了一口,草莓大的纷红色立刻凸显出来,简禹初抬手摸了下,有点疼。
“阿禹,我想告诉你。”裴谦程声音很轻,“无论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我喜欢的人,爱的人都只有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大早晨表白,怪怪的。”简禹初推他:“既然什么都愿意做,先把这个印子给我弄下去。”
“嘬一圈会不会好看一点。”裴谦程笑着跃跃欲试,一只手始终在对方腰上放着,插科打诨的本事更上一层楼。
简禹初心里咚咚跳的厉害,像是要跳出来一样:“我这样怎么去上班啊?”
“没事,别人问起,就说上火,自己揪的。”裴谦程放开人,他只敢做到这个地步,不过简禹初今天没怎么生气,他觉得下一次还可以更进一步,直接亲嘴,可能他会更喜欢。
简禹初在心里把裴谦程骂了一百遍仍旧觉得不解气。
他在公司里熟人少,可是脖子上这个东西越是陌生人就会越肆无忌惮的议论,熟人反倒是直截了当的问了。
一上午,他除了去趟洗手间躲在办公室里哪都没去。
结果洗手间里那几个撒尿的大老爷们也不放过他。
“嘿,看不出来啊,那个东峰的简主管还挺会玩,瞅见脖子上的那个草莓印没...”
“那是人家女朋友会玩,像咱们这种结了婚的中年男人,哪有那兴致。”
“要不说呢,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能做好几宿,咱们哪能跟人家简主管那种小年轻比...”
简禹初羞臊的都没敢进去,掉头又出来了。
裴谦程下来喊他吃午饭时,简禹初气哼哼的不理他,如果不是看在眼镜的份上,今早在他的洗手间里,简禹初绝对不会让他得逞。
他就是觉得八年前欠了裴谦程一个人情,才没好意思拒绝他。
结果这人让他在全公司都抬不起头。
他今天一定要让这个始作俑者得到惩罚。
“进来!”简禹初朝他勾手,“关上门。”
裴谦程以为简禹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但关了门,还给锁上了。
“怎么了?”裴谦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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