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唱到后面是越唱越嗨，还叫人一起加入他们两人的队伍。
程慕扶额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心中无时无刻不在祈祷着邱梅能尽快到来，她实在是有些承受不住这一切了。
封导到最后明显是喝大了，叫着大家一起唱合唱。
是首老歌，很老的歌，程慕听都没听过。
封苛是真没愧对名字里面带的那个苛字，就算是喝成这样，也仍然记得观察每个人，严查谁没跟着参与进来。
程慕长着嘴巴，开始背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包厢里的到达了高潮，程慕背诵的家庭称呼也到了最后收尾。
站在她身边的翟晴似笑非笑地看着程慕。
明显是听到了程慕刚刚的“唱”的东西。
程慕回了个眨眼。
没办法，她五音不全，对于歌曲这方面确实是知之甚少。
封导接连唱了几首歌，终于觉出累来，心满意足地招呼着大家坐下。
“今天是我们剧组第一次聚餐，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今天就到这吧，你们继续吃。”
程慕刚刚已经吃了不少的青菜，胃里已经有食物填饱，再看那没食欲的菜，不想提起筷子。
翟晴靠着座椅背，垂着眼保持着和程慕刚刚看手机一样的动作，在桌下回人消息。
见程慕看过来，把手机屏幕摁灭，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邱梅的短信发过来时，程慕这边的饭局也刚刚结束。
程慕又穿上那件大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慢吞吞地朝电梯口走去。
陆之昂和闻声曼最后被封导留了下来，程慕走得慢，乘着最后一趟电梯下楼。
餐厅里面很热，刚一推开门，外面的风就直直地吹了过来，程慕觉着刮脸，迟钝地把脸埋进围巾里，低着头慢慢地找保姆车。
风呼呼地吹在程慕脸上，刚喝过酒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程慕掏出手机要给邱梅发短信。
坐在车里观看了程慕一系列动作的纪萧然摁响车喇叭，惊得程慕躲在围巾后面的脸露了出来。
程慕是最晚试完造型的，时间紧，来不及卸妆，只能把头发拆掉，带着妆就来到了饭局。
现在的脸上比试妆那时还多了些红晕，勾人的眼里带着丝丝的水汽，勾的纪萧然嗓子有些痒。
程慕还在茫然地瞧着四周，想找出是哪辆车刚刚摁了喇叭，就见纪萧然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车程慕没坐过，看到从车里下来的是纪萧然还有些诧异。
程慕这次喝多了不吵不闹，就乖乖地站在原地，纪萧然没忍住伸手捏了捏程慕的脸。
但被程慕一巴掌拍开。
“粉都要被你蹭掉了。”
程慕这巴掌反应倒是快，但是语气里还是夹杂着一些软糯。
纪萧然被打也因为这句话哼笑了一下，然后带着程慕上车。
程慕这次收敛着喝酒还是有效果的，起码没有像上次那般酒后失态，这次乖的和平时的程慕就像是两个人。
程慕现在这副样子简直太乖，藏匿在纪萧然性子深处的顽劣又在这时候冒出了头，忍不住地想开口逗逗她：“你今天喝了多少？”
酒是制片人送来的，只能用杯来形容，程慕掰着手指嘟嘟囔囔地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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