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松开了抱着派蒙的手,派蒙飞在空中大概是想要说些什么,但只见她嘴唇张张合合,始终也无法吐露出话语来解释。
此时两个人的关系还只能算作是萍水相逢所以相约在一起旅行的好友,是刚刚认识的好友,未能并肩作战也未曾彼此生死,没有到可以一直体贴顺从的地步——
她有可以拒绝的权利,荧阖眼,负罪感油然而生似乎有声音在冥冥中告诉她:你不应该如此对待派蒙,你们应该相信彼此,你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在这提瓦特大陆上她就是你的向导、你的指引、你的命运。
她绝不顺从。
荧冷下脸,“当时我应该是说过的吧,不要替我做出任何决定。”
“我.......我只是想过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助的.......并不是想要强迫你做些什么的,抱歉.......”她可怜兮兮的勾着手指,歉意的、委屈的、弱弱的表情表露在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掩盖的意思,不会有人愿意看到这样的派蒙,似乎每一个人都会喜欢她乐观积极的模样,从而不会去拒绝她的任何请求。
冷风从荧的脸庞吹过,夹带着细小的冰花像是这一缕风从雪山吹拂而来,她转过身去,特瓦林在温迪的歌声中沉沉睡去,久违的在疼痛中获得了一次睡眠。温迪手上散发着白色的光,大概和教堂里的修女使用的治愈术同源,那深紫色的伤口依旧有脓血不断渗出,可想而知,特瓦林忍受的痛苦绝非三言两语就能够简单概括的。
温迪还在尝试着用治愈术去消除深渊的诅咒,但非常显然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她踩着细碎的干枯树叶,沙沙声让正在努力的温迪冷冽的回头,当看到一前一后的荧阖派蒙才收敛了自己的眼神,“是你们啊,你们怎么会在这里。”温迪显然并没有放下自己的警觉,哪怕是面对着前一天还在一起喝酒的两人也是如此。
“大概是命运的安排吧。”她实话实说,但这样的说辞很明显无法说服眼前的温迪,或者说这样的说法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一个人——嗯,但凡智商还在线的人都不会相信如此神神叨叨的话吧?
荧沉吟片刻:“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或许可以让我试一试?也许我可以净化——这种来自深渊的诅咒?”
温迪让开了自己的位置,那块伤口离得近了看,显得更加可怖,派蒙想要发出惊叫,但她很自觉地在自己要发出声音的下一秒捂住了自己的嘴。
“蒙德城里的大家都叫它风魔龙,大家都已经忘记了他的名字。”温迪平静的开始讲述特瓦林的过去:“曾经它可是四风守护之一,是东风之龙特瓦林。”
荧的手抚摸上那伤口,和神像共鸣得到的风元素力一点点驱散深紫色的诅咒,特瓦林在睡梦中感受到了熟悉的刺痛感猛地睁开眼睛,就见到那抹金色携带着阳光味道的元素力赶在它清醒前彻底驱散了所有诅咒。
她松了一口,险些以为及会被暴怒的特瓦林一翅膀掀飞,如此近的距离就算是她和温迪在一起也没有办法完好无损。
派蒙发出小小的惊呼声,温迪的眼神从警惕再到饶有兴趣再到温和下来,他抬起头仰望着已经恢复神志的特瓦林:“怎么样?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特瓦林神色疲倦,大抵是刚刚恢复清醒状态还未能够恢复,大概率连自己的之前做了些什么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的。它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它从不承认自己喜欢的那位风精灵的身上,脑袋小幅度的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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