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杀鸡儆猴(1/2)
莫云澍走到她跟前，身躯微倾，与她目光交汇，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压迫感。
“做一只笼中的金丝雀，有什么不好吗？嗯？”
她毫不退缩地迎视，两人的情绪仿佛瞬间被拉回到了她与于泽纠葛的日子，眼神都在剑拔弩张。
她从始至终都猜不透他，她曾经以为他的冷漠是厌倦的前兆，但是他又帮她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的人。
她又一度以为他在乎她，然而，他又能轻易地将把她推出去，作为那颗牺牲的棋子。
她低下头，避开他探究的目光：“我做不了金丝雀，会憋死。”
莫云澍转而望向窗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地嘲讽：“好，既然这样，那就不做了。”
“乐乐那边，能不能让我见见他？视频也行。”她说。
她想明白了，她不能跟他们同归于尽，不然这么多年受的苦都白受了。
他盯着玻璃上那个笑脸看了几秒，然后冷淡地回应她：“你现在离他们越远越好。”
他说完拿起手机摆弄了几下，打开一段视频给她看，赵文静在给余乐乐喂饭，两个人都面无表情，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她已经尽力控制情绪，但泪水仍在眼眶中打转，最终忍不住捂着脸缓缓蹲下。
“他以后还能画画吗？”
余乐乐从小就爱画画，在他还会说话的时候，就很喜欢伸着手指描摹天上的云朵。
“姐姐，那个像飞机，那个像小狗狗，我画下来给你呀。”
他奶声奶气的，笑眼弯弯。
有次他们被莫天成打了，余乐乐一边胳膊抬不起来，他有些委屈的哼唧：“姐姐，我胳膊疼，拿不动笔了。”
他说完爬过来给她吹了吹红肿的脸：“姐姐不疼，我以后变成神笔马良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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