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所谓的扯了扯唇角，承认说，“嗯，她是我好朋友，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苏氏垮了，太多人受到波连，就拿寰宇日化来说，它们起码为市政府解决了一百多万人的就业问题。”
“这是我要考虑的问题吗？”他修长的双腿交叠，一腿跷起，投向她的眸光别有意味，“我只负责让我的技术盈利，有何不可？”
这一次，乔安染宁愿封夜爵霸道的一口气给她一个不可能。
他的反问，只会让她更加无措。
“很多人会因此失业，你想过，他们的家庭会蒙受多么大的灾难吗？”她亦是反问他，但是说到一半，她就有点后悔了。
封夜爵一直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
在业界，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残暴血液，强硬不讲人情的手段，让他一直饱受诟病。
他冷血，他对温情视而不见。
同情心这种东西，在他身上，理应少见。
“你这么激动，是为了他们，还是为了苏杭？”睨着她紧张的神色，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戏谑，随手翻开文件夹，说，“资料上显示，你跟苏杭撕破了脸，这么好的朋友，是为什么。”
乔安染听着他说的，有一瞬间慌神。
她跟苏杭撕破脸的原因……
很痛……
心底总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
但她不想被封夜爵察觉，装作稀松平常的一笑，“女生都小心眼的，一言不合就翻脸，都过去了。”
话说出来，嗓音却不对劲。
喑哑的可怕……
透露了她的情绪。
封夜爵听得出来，这女人心底是藏着事情。
他并不戳穿，微微抬眼，睨她一眼，将手旁的一摞报纸扔到她的跟前，“你和凌北琛的婚礼，是过家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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