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从前那些两人相处还算愉快的时光,姜容景多出了一会儿神,嘴角泛起怀念的笑意,但很快他就回过了神,带着占有欲的目光毫不犹豫的逼视着容月。
说真的,要是让已经食髓知味的恶狼,现在再回到从前那样,整日要陪着还在做梦的女孩玩什么相亲相爱的兄妹游戏,那姜容景宁愿现在就下地狱。
容月一向抵触姜容景过分亲昵和没有边界感的话语和动作,偏生她面对姜容景从来都是束手无策,这么久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好的办法。
面对突然半夜出现在她房中的姜容景,容月尽最大的努力让自己的口气变得冰冷和生人勿近,“不用你管。”
她像只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小兽一样,在心机深沉的猎人面前负隅顽抗。
姜容景嘴角笑容更大,眨眼之间已经几步瞬移到了容月眼前,双手堪堪扶住她还有些发着虚汗的身体,面色关切。
“你到底怎么了?难道没有哥哥陪着,反倒连觉都睡不好了吗?”
姜容景向来喜欢对着容月油嘴滑舌,也只对油嘴滑舌。
旁人根本无法把眼前这个插科打诨,浑身散发着玩世不恭气息的男人和往日言行得体不苟言笑的姜家世子爷联系起来。
但姜容景的玩笑话下一秒便再也说不出来了,他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容月脖子上那个针眼。
那针眼在以极快的速度愈合,若不是距离足够近加上仔细查看,根本看不出。
姜容景想也不想,直接伸手就往容月脖子上一点,然后将指尖放在鼻尖一嗅。
容月吓得惊叫一声,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到一边,捂着自己的脖子愤怒地瞪着他。
“姜容景!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可是轩辕氏暂住的别院,要是被轩辕氏的人发现你在我房里,一切就都毁了!”
姜容景低头半晌,不知在想什么。
再抬头时双眼猩红,神色却冷静地不像话。
他自顾自地开口,眼睛却死死黏在容月身上。
“毁了?毁了才好,这才不是一切。”
容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又见姜容景眉头一皱,向一旁袅袅燃烧着的香炉走了过去,打开香炉的盖子,挖出一块香料,从胸口处的衣襟扯出一块淡紫色的手帕,小心包裹住香料。
容月认出那是之前他夜里闯入她房间从她手里抢走的帕子,顿时又羞又恼,本来还想问他拿这帕子包块香料做什么的话语也卡在了喉咙里咽回了肚子中。
就在容月以为姜容景今晚什么都还没做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时,姜容景却一反常态的收好帕子藏入袖中,然后看向容月。
“今晚好好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会派人过来暗中守着你。”
他隔空抛了个东西过来。
“要是遇到危险或者感觉不对,马上吹响这个骨哨,无论多远,我都会马上赶来。”
容月冷不防接住了这个小巧精致的骨哨,她从未见过这样精巧的小玩意儿,好奇的拿在手里打量了一番。
上面的花纹和色彩也是十分独特,一看就不是中原之物。
不知是什么骨头制成的,手感十分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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