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
林娇看着林家主,真诚地说道,“祖父,我以前不懂事,让你们操心了。”
为原主的骄纵任性、刁蛮恣意道歉。
林娇不给林家主说话的机会,接着说,“祖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个离奇且古怪的故事。”
林娇笑了笑,说道,“祖父,您知道的吧,一个多月前我在院子里摔了一跤,脑袋上磕了个很大的鼓包。”
林家主点点头,此事他知道,当时长青跟他说的。
林娇缓缓开口,“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间做起了梦,梦到我飘在半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无依无靠无根无依,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飘来飘去,看着世间朝起日落,四季变换,看着人们忙忙碌碌的生活。”
“我拼命挣扎着想落地,但身子像是被捆绑着,根本没法动弹。”
林家主听着林娇缓缓诉说,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唇瓣抿成一条直线。
理智告诉他,此事荒唐,但林娇的变化,却又实实在在的告诉他,此事可能是真的。
否则,一个人怎么可能突然间变化如此巨大。
林娇停顿片刻,继续说,“第二天我醒来,梦境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幻,虚幻得像梦境,却又真实得像事实一般。当时我被吓傻了,一直不敢声张。”
林家主眉头微动,终于开口,“那后来呢?还做过那梦吗?”
林娇摇摇头,“后来再没做过那梦了。而且,从那以后,我以前混沌的脑袋好像越来越清醒了,我自己都觉得脑袋比以前灵光了不少。”
林家主面色复杂地看着林娇,眼珠微动,似乎在思索事情的可能性。
林家主想了片刻,问道,“你梦里的世间是不是大熠?”
林娇摇摇头,“不是,它很特别。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晚的梦境越来越模糊,如今我已经快记不起了。”
她会做糖炒栗子、秋梨膏、萝卜饼、生煎包和卤味,等将来食肆开业,还会有更多的吃食。
与其等着他们来质问,不如自己先把事情捅破。
她想了许久,梦境是最好的借口。
林家主突然想到什么,连忙问道,“那你做买卖,是从梦境里学来的?”
林娇点点头,又摇摇头,“是,却又不全是。”
随即解释道,“祖父您也知道我有多喜欢谢枕,当初是我强嫁于他的。那日他腿受伤后,我都急坏了,得想办法筹钱给他医治腿伤,正一筹莫展之际,谢枕告诉我山里有一片板栗,让我进山拿回来,拿到镇上卖。”
停顿片刻,继续说道,“不过,后来我做的萝卜饼和现在做的手衣,是从梦境里学来的。”
林家主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原来如此。
林娇深吸一口气,继续说,“祖父,我跟您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告诉您,您之前对我的疼爱,我都记着呢,还有我之前的任性,我也都记得。”
林家主面色动容,有些感慨。
其实他一直忙于公务,没有给予多少疼爱,不过是对二房多了些宽容罢了。
林娇话锋一转,引出正题,“祖父,我想知道咱们家被流放的真实原因。”
她今日可以借钱,但林家主必须把钱家倾尽半数家产的事情告诉众人,否则,二房永远会被嫌弃被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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