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侍卫来来往往,都是经过冯初儃嘱咐的,紧紧注视着他们的动向。
马车内的贵重和贴身的物品都搬得差不多了,仲九辩将一行人喊进房间里,关上了门。
“我之所以要求跟他们同行上京,是因为那冯夫人在短期内会有一个劫数,这个劫数的时间并不紧迫,很可能发生在与我们分道扬镳之后,如果我们跟她同行,说不定能在关键时刻帮上忙。”
几个脑袋凑仔一起,面面相觑。
“不是最近的也能看出来?”
“她疾厄宫上头的黑气严重,说明她会遭遇的劫数是不可预料的那种,飞来横祸,但这黑气却不浓稠,说明现在距离劫祸发生还有一段时间,尚可以筹谋挽救。”仲九辩细细解释。
她最近突然发现体内的相气有个特点,自己没有调动它,它却能自己在身体游走漫上双目,强迫她观察人的面相。
而每次通过这种“被迫看相”,仲九辩总能发现些重要的信息。
傅说点了点头,“冯夫人是个心善的人,若她当真有难,我们能救下她也是美事一桩。”
“更重要的是,官道宽阔平坦,走起来不比普通路颠簸颠簸的舒服多了。”九爷爷没骨头地靠在椅子上,美滋滋地想着。
“爷爷您又没有在官道上走过,怎么知道那官道比普通路走起来舒服啊?”狗蛋蔓延疑惑地看着他。
“谁说我没走过官道?!”
“哦?爷爷你走过?”
“瞧不起谁呢,我当然走过!”
傅说突然凑过来插了句嘴,“爷爷你想起来过去的事啦?”
仲九辩和狗蛋听他这么问,齐齐期待地看向九爷爷。
“呃……没有!我就那么顺嘴一说。”
九爷爷心虚地转过脸,傅说,狗蛋,仲九辩听了皆是“嘁”了一声,甩袖子走了,唯有沈驭安多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
冬日的天说黑就黑,仲九辩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疲惫不堪,各自回房间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了。
外头的北风呼呼作响,客栈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西合营镇靠近北方,气温比五龙镇要低上不少,屋内没有燃炭火,仲九辩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她简直觉得一身骨头都散了架,累得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这客栈环境还不错,周围又有冯大人的守卫换班巡逻,仲九辩本以为这夜能睡个安稳觉,谁知半夜的时候,门外就传来一阵猛烈的窍门声。
“开门!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们闯进去了!”
“谁啊?大半夜的敲什么门!”仲九辩一头的起床气。
“仲九辩,我警告你,赶紧出来,你再不出来我们就把门踹开。”冯初咎冷冷的声音自门外传来。
他话音刚落,门外就有人砰砰踹门。
“哎等等等等,我没穿衣服,可光着身子呢啊。”
仲九辩边拖延着时间,边飞快地动着自己的手指掐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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