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啊,这种死法还是太便宜她了!就应当诛她九族!连同前驸马和他带回公主府的那个小贱人一同杀了才解恨!皇上也真是的,自己的亲妹妹都不知道护着!”
“哎呀你少说两句,你没听说,前驸马刚立下军功,皇上那时候动他会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咱们皇上也是没有办法。”
“唉,我也知道,就是实在生气,咱们公主对前驸马那么好,恨不得都把心掏给他,他却丝毫不知感恩,心冷似冰,连个笑脸都不肯对公主施舍,还任他那乡下来的娘搓磨公主,这也就罢了,出去打仗凯旋的时候,还带着一名身怀六甲的女子回来,这不是直接往咱们公主脸上打么!”
“就是!打仗就认真打仗,居然还有空做……做那事!若不是那个贱女人佯装柔弱处处挑衅我们公主,前驸马还跟眼瞎了似的处处护着她,我们公主也不会整日郁郁寡欢!”
“这一家子实在可恨,不就肚子里揣个蛋么,那老太太眼皮子居然浅成那样,为着这么一个出身低贱的女子逼着前驸马跟公主和离!”
“更可气的是,前驸马居然还真就答应了。拜托,当初可是你求着巴着要尚咱们公主,什么都不是的一个小兵卒,若不是有幸救过公主一命,谁会正眼看你啊!”
“求娶到公主之后还不好好珍惜,他当初就是为了往上爬才要求娶公主了,生生把咱们公主当成了垫脚石!他但凡肯怜惜公主一点半点的,公主最好也不会悲痛欲绝,引火自焚……”
说到这里,两个宫女心情皆是有些沉重,双双叹了一口气。
“吱啦——”
宫门从里头轻轻被推开了,打里头出来个面带微笑的蓝衣女子。
她生得并不十分令人惊艳,但胜在清秀,身上自有一份安宁的气质。
这名女子便是钟家二房小姐钟月格,钟灵幼名义上的堂妹,其父亲是正四品鸿胪寺卿钟怀民大人,母亲便是钟侯爷的弟媳小余氏。
十岁那年,她被父亲带着参加宫中的宴会,被太后看见,因生得极像太后早逝的长女,从此常被太后带在身边陪伴。
钟家二房全家都以此为傲,她也是。
“你们在说什么呢,方才这样热闹,我来了你们反倒一句不说了。”
两个宫女齐齐福身,“姑娘。”
“嬢嬢睡着了,你们过会儿再进去看,我就先侯府了。”
嬢嬢是太后独许她的称呼。
其中一个宫女弯了弯腰,“有劳姑娘了,这几日姑娘实在辛苦。”
“无妨,这几日嬢嬢的身体恢复得越来越好,这几日的辛苦总算有成效,脸色看着比从前还好些,但是你们也不要懈怠,药还需得按时和,嬢嬢若是耍脾气不肯喝,你们就派人去侯府寻我。”
钟月格絮絮叨叨地交代着,看样子十分不放心里头躺着的太后。
“奴婢们谨记嘱咐,姑娘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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