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五爷脸色顿变,眼睛里闪着挣扎。
“你怎么又伪造出一本来,你不要以为朕还会上当!你第一次这么做朕不同你计较就算了,居然还故技重施,实在是小人行为!”
仲九辩知道他这是故意激将,大方地将手中的《急就章》抛了出去让他好好看看,沈五爷忙不迭地接住。
他但一拿到手就知道,这次的《急就章》,肯定是真的。
外形包浆和那伪品都无一贰处,却独在一个地方不同。
就是气味。
包浆可以做旧,材料可以复刻,外形可以模仿,但唯有气味,经过多年时间沉淀发酵,是无论如何也做假不得的。
仲九辩见他眼中兴奋的神色越来越浓,一把又将《急就章》给抢了回来。
“嗐,这等小人复刻的伪造品,我还是将它带回去销毁了罢!”
“使不得!”沈五爷急忙阻止。
“哦?”
仲九辩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沈五爷摆正了身体,沉痛说道:“朕方才只是同九兄弟说玩笑话罢了,九兄弟自是品行端正的君子,你我二人于江湖上相识,一见如故,情同手足,范张鸡黍,情深似海,如胶似漆……”
“可以了可以了,再说就过了。”
沈五爷贼眉鼠眼地凑过来,“那这《急就章》……”
“这《急就章》是我从一位已经仙逝的高僧手里的来的,我不钻研书法,倒不如把它送给真正喜爱它的人。”
沈五爷听得连连点头,“确实,确实。”
“这《急就章》送给自家兄弟是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不过嘛……”仲九辩卖这关子,“我还有个小疑问。”
“九兄弟但说无妨。”
“这兄弟兄弟的,当中也有兄和弟之分,不知你我之间,谁是兄,谁是弟呢……”仲九辩叹着气,故作纠结,那样子,怎么看怎么欠揍。
沈五爷曲意逢迎的笑容裂开了一道缝,“钟……九,你……不要太过分……”
“嘶……看来此处并没有人喜爱《急就章》,小弟就先行告辞了。”
仲九辩起身就要走,沈五爷一把薅住她后衣领子,颇为咬牙切齿。
“行。你,是,大,哥。”
“哎,上道!”仲九辩笑得无比奸佞,“叫声大哥来来听听?”
胡公公和秦道长俱是转过身,装作没听见。
沈五爷看了看她手上的东西,忍着脾气,一字一顿地喊了声,“大哥。”
“哎。”这声大哥叫得仲九辩是浑身舒畅。
总算是体验一把拿最高掌权者当小弟的感觉了。
她大方地将《急就章》塞给沈五爷,谁知那沈五爷一得到此书就翻脸,扯着嗓门对外头喊:“来人呐,给我拿下这下忤逆犯上的贼……呜呜呜。”
沈五爷不可置信地看着捂着自己嘴巴的双手,透寒的目光直射胡公公,仿佛在质问他到底是哪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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