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头上脚下,被倒吊在正堂之中的木头架子上。
察觉到肚皮一凉,他惊恐地瞪大双眼。
奈何受限于姿势,刘海中实在是无法亲眼看见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悬挂自己的木头架子似乎是新做出来的,隐约能嗅出一股新鲜木材特有的清香味。
那些黑袍人围在自己身边一阵鼓捣,刘海中只觉得自己腹中鼓胀,似是有什么液体在积蓄、流动。
片刻之后,刘海中感觉喉咙发紧,口中有浓稠腥臭的液体倒灌而下。
他的嘴巴被堵住,舌头根子又苦又麻,甚至就连呜咽之声都难以发出。
不只是口中,耳鼻、眼角皆有液体渗出,斑斑点点滴落在地。
为首的佛面男子斥退众人,手执一杆朱砂红笔,在刘海中周身细细描绘起来。
“山魈木客,五方五猖,听令施行,专取生魂,事干急切,律令不延!”
佛面男子神神叨叨地低声吟唱,最后大喝一声:“令,取灯芯两根!”
他的手中飒然出现两条棉绳,迈步来在刘海中身前。
左右黑袍人粗暴地掰开他肚皮上的细小豁口,佛面男子手抓棉绳,径直深入刘海中腹中。
刘海中只觉得五脏翻涌,疼的他几乎快要断过气去。
可又偏偏,不知道是不是邪法作祟,他的神智反而愈发清明,体会到的痛苦也仿佛被扩大百倍、千倍。
人间极刑,莫过于此。
佛面男子抽手退后,整条手臂上都是殷红的鲜血,混着深黑色的浑浊灯油。
滴落在地,宛如一朵朵诡魅盛放的邪花。
“赐火!”
光天光福掰开易中海的手臂,看见自己父亲那臃肿的身子被悬挂在大堂,正在不断地痛苦扭曲。
随着他的动作,腹中不断有黑红血水渗出,可怖至极。
这一幕带来的冲击性实在太大。
两个孩子如同疯魔一般想要奔逃过去解救父亲,却又被易中海死死钳制,只能无助地痛哭哀嚎:“爹!”
“别哭!”易中海此刻的神态宛如狰狞恶鬼,狠狠掐住这对苦命兄弟的咽喉:“这是你们爹最光荣的时候,他开心的很呢。”
刘海中肚皮上的两根棉绳不点自燃。
火光不大,火势极其微弱,似乎吹一口气就能熄灭。
大堂中,原本有十几只熊熊燃烧的火把,可与那两点微弱烛光相比,却显得暗淡许多。
刘海中的皮肉被烛火炙烤,疼的他忍不住开始浑身颤抖。
身体上的痛苦尚且还能勉强忍耐,可心理上的恐慌,或者说精神上的折磨,才是真正的酷刑。
刘光天、刘光福被易中海扼住咽喉,几乎快要窒息。
察觉到两个孩子逐渐不支,易中海冷哼一声,松开双手。
喘息片刻之后,这对苦命兄弟还想继续奔向父亲身边,易中海哪里会让他们如愿,抬手就是噼啪几个巴掌。
他的手劲奇大,远比刘海中平日的体罚重得多,光天光福只觉得脑袋昏沉无比,提不起半点力气。
“乖,听话。小孩子怎么能过去玩火呢。”
易中海笑着摸摸哥俩的脑袋,语气和蔼:“玩火尿炕,一大爷可不想给你们洗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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