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唇上忽的多出了一抹柔软,宴峥淡淡看着主动索吻的锦元卿,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反入为主,攻城略地。
锦元卿闭眸胡乱的在他唇上啃咬着,直到一股血腥味在二人口中蔓延,锦元卿才缓缓停了下来,睁眸看着他唇上被咬破了一块儿皮。
宴峥的气息微沉,他敛眸细细抚摸着她的脸颊,遂知味的又吻了上去,细细用舌尖描绘着她口中轮廓,浅尝深品。
“督主,我们到了。”
外面有人出声,宴峥这才离开她唇,呼吸微乱的嗯了一声,却在余光看到她微肿的唇和她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时,呼吸再次一窒。
锦元卿也红了耳根,一时不敢想自己方才乱了心神时的胡闹,从他怀中坐起,却不敢再看宴峥,低头撩开车帘出去。
宴峥也跟着出去,所有人在看到锦元卿红着的耳根以及宴峥明显是被咬破的下唇时,齐齐将目光落在了地上。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宴峥快走两步将锦元卿重新揽在怀中,领进了一座宅子里。
锦元卿扫视了眼四周,疑惑看向宴峥。
“这里是哪儿?”
“这是我的宅子,咱们今晚先在这里歇着。”
宴峥带着她进了屋内,开始主动解释事情的来龙去脉。
“咱们经过的那片林子,是当地山匪的地界,凡是歇在哪里的,一定会被盯上用迷药晕了然后送到人伢子手中换钱。
这里的人伢子与杂耍团的老头子、青楼的妈妈以及乞丐窝的长老都关系匪浅,拿了人后会先给那三位挑人。
红莲被青楼挑了去,你被杂耍的挑了走,我被暗卫救下。
醒来后寻你,却没想到先在青楼看到了红莲,救下红莲后打听到了乞丐窝,从他们嘴里撬了几日才知道杂耍团的事情。
那老头子狡猾,告诉其他二人的地点是假的,我又寻了两日,才翻出那个地方来。”
“原来是这样。”
锦元卿刚继续想说些什么,肚子忽然咕噜噜的开始响,声音大的出奇。
锦元卿摸了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看向宴峥。
“这六天,我就吃了一碗冷粥。”
宴峥拧眉看着她面色,果然有些苍白泛黄,一时心疼。
“我让他们去给你买些吃食回来。”
“没事,我还能再扛一会儿。”
锦元卿这话说的宴峥好气又好笑,也亏得她练武身强力壮。
若是寻常女子六天只吃了一碗冷粥,还受了那么大的刺激,现在怕是早就饿的昏死过去了。
晚饭时候,锦元卿独自就吃了一只鸡,两碗白米饭,吃的锦元卿肚子圆滚滚,没忍住打了个饱嗝。
宴峥好笑拿帕子去给她擦拭嘴边的油,锦元卿餍足没一会儿,胃里就开始涨得难受。
宴峥伸手一边给她按揉着胃,一边失笑道:“我倒是不知你这么能吃。”
锦元卿哼哼了两声,就开始犯困,胃上有人给揉着,只觉着舒服,很快就沉沉睡去。
饶是锦元卿表现得如同无事发生一般,可睡梦中,却是一直拧眉轻哼睡不安稳。
宴峥躺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拍着背,低声轻哄。
“没事了,我在。”
锦元卿倏地紧紧环住他腰,没一会儿,宴峥便感觉到胸前湿了一片,她颤抖着肩膀压抑着哭声,在他怀中第一次显露出软弱来。
次日一早,锦元卿从铜镜内看着红肿的眼睛,抿了抿唇发呆,她昨夜竟觉着他的怀中暖人的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红莲推开门进来,将水盆放在桌子上,在看到锦元卿双眼红肿时,顿了顿打湿了帕子走过去。
“十八殿下,敷一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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