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海盗,反了天了!”一个百夫长押着刚俘获的海盗,有些气恼地说道:“必须加派人手,在海边巡查!这些东夷海盗狡诈得很,专挑着傍晚和夜间人少的时候偷袭,而且还知道挑普通百姓劫掠,一见了我们就跑。近来这几天,光是被抢空粮食的渔民,就有上百户!再这样下去,我们裴家军颜面何存?”
被抓住的海盗则垂头丧气的,以为自己这次被抓住必死无疑。
由其这些裴家军的士兵,随便拉出来一个,拎着他都像拎小鸡似的。
海盗认命地叹了口气,心想:
不出来做海盗就是饿死,来了被抓住也是死,起码搏过一把,如今要死,也是天意了。
然而裴家军抓住这些海盗,却不是为了处死的。
哪怕主帅不在,他们也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这些海盗的头领不抓到,光抓住这些小喽啰,就是处死一百个也无济于事。
东夷别的没有,因为忍饥挨饿而选择铤而走险的亡命徒却多得很。
这个死了,海盗头子转头就能再拉拢十个入伙。
正因如此,百夫长抓住了海盗,也没有立刻处置,而是把人押去了地牢。
另一边,南乔和裴戎从火车站出来,就有副将亲自过来迎接了。
“神女大人,将军。”
副将抱拳行礼过后,伸出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南乔走在最前面,说道:“坐了一天火车,还是先走走吧!”
等在外面的车夫听见这话,立刻牵着马往旁边让了让,慢悠悠地跟在几位贵人身后。
副将走在南乔右侧,稍微等了一会儿,才开始汇报沧州的近况。
裴戎则在南乔左侧,神色严肃地听着副将说话。
在其他人面前,裴戎一向以身作则,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南乔的尊重。
如此一来,根本不必他去命令别人,别人自然也会知道,神女和将军都在场时,应当以谁为尊。
“神女大人,将军,近来沧州多匪患,属下派人日夜巡查,但海边不像内陆,没有城墙保护,难免有漏网之鱼。那些东夷海盗十分难缠,专挑普通百姓中的弱小者下手,行径卑劣无耻,越是孤儿患者、老弱妇孺,他们越是毫不留情,一闯进去,便将粮食细软扫荡一空。为免这些百姓活不下去,属下已派人将遭劫百姓暂时接入城中,拨给救济粮食。只是长此以往,恐怕也不是办法。”
“这件事,要思考一个对策,让他们自投罗网。”裴戎眯了眯眼睛,说道:“要想诱敌深入,诱饵就要下足。你在军中挑选一些身材瘦小的士兵,再选一些童子军,替换那些住在渔村的渔民,再放出消息,就说云城有一位富商,带着家小来到了沧州。”
“是。”
副将领命之后,有些犹豫地看了南乔和裴戎一眼,说道:“这富商和家眷……”
这时南乔回过头,说道:“富商和家眷,自然就是我们四个,我们是生面孔,沧州境内,其实也没几个人真正见过我们。若是找城中真正的富户,亦或者某个将领的家眷,城中必定有不少人认识他们。若是这些海盗的首领是个谨慎的人,派人混进城打探,很容易就会败露。”
和现代不同,大梁这边才刚刚开通铁路,能坐火车的都非富即贵,因此火车站的人是极少的,反而是越往外走,人才逐渐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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