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忱恩在来燕京之前,早就将傅嗔的生活查得一清二楚,别说他没有家室,身边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不止一次被坊间传言有龙阳之癖,眼下她却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故意气他,“我以为是多难的事情,有家室而已,你不会自请下堂吗?在我们海蜃,像你这样不守夫道的男子是要浸猪笼的!”
自请下堂?
傅嗔简直想掐死眼前的女人,他堂堂一个王爷,想要多少女人不行,竟然叫他自请下堂?
见他瞪着自己,谢忱恩总算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呐……你有家室的话,不去强自己的妻房,跑来强我做什么,这还不该自请下堂?”
傅嗔气得头疼,冷笑道:“是,我应该早点娶妻纳妾,直接找她们解毒,由着你被乞丐轮了。”
“……”
谢忱恩无言以对。
行吧,她自己设的圈套自己受。
谢忱恩深吸了两口气,定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既然你没有妻房,又对我有几分兴趣,那把我娶回家不是应该的吗?还是说……”她的手指轻轻在男人的胸膛上画着圆圈,“你有金窝银窝,想把我当外室养在外面?”
外室?
亏这女人想得出来。
傅嗔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眉目清俊冷毅,“你确定想嫁给我?”
都不知道他的姓名、身份,就这么贸贸然地逼一个强了她的男子娶她,他真不知道该说这女人大胆还是荒谬。
谢忱恩还来不及回答,就听见屋外传来一声长哨,傅嗔脸色一变,扣上面具就走。
谢忱恩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傅嗔顿住脚步,从腰间扯下一个荷包,塞进谢忱恩手中,“自己出门买些吃的,晚上等我回来。”
谢忱恩掂了掂荷包里的银子,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
这些银子足够一个普通老百姓隐姓埋名重新生活了。
傅嗔轻蔑地回答,“你可以试试。”
别说燕京是他的地盘,就算她逃回了海蜃,他也有办法把她揪出来。
谢忱恩来不及再问什么,对方便已经转身离去。
傅嗔一走,谢忱恩整个人长舒了一口气,虽然她暂时不担心对方会杀她,可这男人身上的压迫感太强,她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简直如履薄冰。
谢忱恩拿着手中的荷包,短暂地犹豫后还是离开了傅嗔的居所,她跑出大门的时候,不忘回头看了眼门楣上的牌匾——风雨阁。
堂堂一个王爷不住王府却住在这种鬼地方,难怪人人都说他性情孤僻、喜怒无常,不过这样也好,她可以继续装作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以骗取对方的信任。
谢忱恩扭头就走,没有半点犹豫,她知道身后必定有人监视,所以拿着钱直奔驿站,买了匹马和干粮,径直驾马离开了燕京,一直跑了两里路,直到马儿钻进密林,确认身后无人跟踪,她才勒住马匹,朝林子里吹了声口哨。
密林里很快钻出二人,朝她跪了下来,“参见郡主。”
谢忱恩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一派地清冷高傲,哪还有在傅嗔面前那副被动的模样,“放消息出去,就说傅嗔昨晚救了个女人,而那女人今天早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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