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安勾唇一笑,万种风情。可惜落在风邬宴眼里,她和普通女子一样无任何值得欣赏的。
“风邬宴,你不敢杀我。”红唇轻启,略带沙哑的音质蛊惑众生,连杜子鄂都有一刹那的失神。
果然,下一秒气息收回。风邬宴站在原地,一如以前,清冷无情。
任尔无情也动人啊,胡安安心头萦绕着苦涩。
这种时候,也只有搬出身份才能让风邬宴手下留情。若不是这层身份,恐怕出手那一瞬间,他就杀了自己了。
“我什么都没做,你信吗?”她站起身,在风邬宴身边小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面前,芊芊玉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这话说的,杜子鄂撇嘴,他都不信。
亲眼目睹她前几次的陷害,导致他现在都觉得只要柳云槐出事,必是胡安安搞的鬼。
见风邬宴定定的看着她,叹口气背过身子,“你有证据吗?你只是觉得我站在她身旁,就认定是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公平?”
低下头,发丝遮住眼里的阴沉。
她在赌,赌风邬宴并没有看清楚她的动作,赌风邬宴不想把事情闹大。
柳云槐这边就不太好受了。
刚被包围,一股说不上的味道入侵鼻腔。呛的她一直咳嗽,咳了许久才稍微适应了一点。
周围一片漆黑,皮肤上似乎沾着什么东西,黏糊糊地浑身不舒服。
皱着眉,搓了搓手臂,想去掉这种感觉。
“你怎么还进来了?”
身后的黄皮子褪去了身上的衣裳,站着身子,将双手背在身后,行为举止已经和人差不多了,就是神态差了那么一点点味道。
柳云槐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头。
毛茸茸的,毛发没有坚硬的感觉,软软的手感特别好。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进来了,这次还能出去吗?”
“不行,这些……失控了。”黄皮子看向周围飘着的冤魂,摇着头颇为无奈。
“为什么会失控?”
柳云槐顺着它的目光看去,那些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冤魂毫无目的的游荡着,煞白的脸上毫无血色。
一眼扫过,几乎所有冤魂都是生前的模样,到还算可以接受。
“嘘,被发现了。”
黄皮子将手抵在唇边,拉着柳云槐的手悄悄的穿行在冤魂之间。
柳云槐低头看着手上泛着淡淡红光的绳子,有些意外。胡安安将她推进来居然不剪短绳子?
好奇朝着身后看去,绳子另一端隐藏在黑暗中,直挺挺地穿过冤魂的身体。那些冤魂竟然也没什么事。
眼里闪过疑惑,扭过头继续跟着黄皮子。
弯弯绕绕,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冤魂倒是看不见,就是周围可见度更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导致没看见冤魂。
黄皮子让她蹲下来,她也照着做。
“你不能出去了,他们要杀你。”黄皮子声音很轻,若有若无得传入耳朵里。
仔细斟酌才能听清楚它说什么。
不过这样的好处就是不会惊动隐藏在黑暗中的东西,导致它们袭击。
柳云槐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又懊恼自己无法做到如此轻柔的声音。
黄皮子摇头,“你不用说话,把手给我,我能听到你想说什么。”
说着,伸出自己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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