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一路驰行,今夜没再发生什么意外,风邬宴将她送到以后就离开了。
她站在窗前,揣揣不安的看着男人孤傲离开的背影,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的浓厚。
足足站了半个多小时,也没看见那天空的异色有任何的改变。
柳云槐叹了口气,把窗帘拉上,回头就被吓了一跳。
柳莺头发缭乱的垂在胸前,眼睛从发间透出来,语气悠悠的,一言不发的盯着柳云槐后背看。
“妈,你站在那做什么?”
她搓着手臂,阴冷的气息贯彻了整个身子。
柳莺好像是猛然回过神来,撩起头发:“嗯?你刚才不是站在窗口跟人说话吗,我出来看看是谁。”
哈?
柳云槐的脑袋机械的转过去看了一眼,窗边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
“你是不是听错了?”
柳莺摇了摇头:“没有哦,是个男人,声音很像淮安。”
淮安淮安,又是淮安!
柳云槐不爽得撇着嘴巴,将她推回房内:“没有,是你听错了,快睡觉吧,今晚我跟你一起睡。”
柳莺一步三回头:“可,可是,可是淮安就站在那啊。”
柳云槐叹息一声。
看来妈妈痴病又犯了。
她只好耐着性子哄她:“好~你先进去睡觉,我去跟他说晚安,好吗?”
柳莺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对着空气摇了摇手。
卧室门关上,柳云槐凝重地直视着窗口,认真观察了好一阵子,确认真的没有人出现,才松了口气。
一夜的好梦。
次日清晨,醒来时柳莺已经做好早餐了。
她随便吃了两口,背上包包,坐上去公司的公交。
才刚刚到公司门口,就看见不少人围在电梯处议论纷纷。
哦豁,看来短期内这个电梯是维修不好了,只能走楼梯了。
她挤了上去,看见昨天放陈臻的位置被人用粉笔画了一个形状,周围还拉上了警戒线。
“怎么回事?”
前面几人侧过头,“昨天电梯出事故了,陈臻不知道是怎么上来的,今天早上才被人发现,这会送去医院了,生死还不知道呢。”
“他样子可惨了,说不定……”
“可惜了,这么个大小伙子。”
啥???
出这么大的事?
柳云槐惊愕道:“不应该啊,他那伤不致死才对啊。”
话音落下,刚才说话的几个人转过头,古怪的看着她。
“你不是才刚刚来吗,你怎么知道他伤得怎么样?该不会是你害他的吧?”
望着一群人诡异的审视眼光,柳云槐连连摆手:“不不不,怎么可能是我,我是早上看见别人给我发的照片了。”
听见这话,这群人才放下心来。
不过,她却担心起来了。
“你们知道他在哪个医院,住哪个病房吗?大家都是同事,去关心关心他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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