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出去后,江瑾言来到病床边。
以往精神矍铄的厉老爷子,此刻戴着氧气罩。
自上次家宴,也才十来天不见,他染得乌黑发亮的头发,几乎全褪成了银色,一下子衰老了二十岁。
“孩子。”他艰难发声,很微弱。
“爷爷。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没记错的话,老爷子家宴那次说遗嘱已经立好了,甚至都不怎么认识她。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老爷子没答,只是叹气:“这是我为慎行最后能做的了。”
“……”
江瑾言若有所思,没再问这个问题,而是自告奋勇道,“爷爷,我懂些医术,能给你把把脉吗?”
老爷子明显一惊,却点头同意了。
vip病房外。
厉云山被厉慎行甩来一记刀子眼惊吓住,明显看出了他眼里的杀气。
却还是强装镇定,讽刺道:“啧!一个废了双腿的废物,以为决定权在你老婆手上,就能得到傅家的执掌大权?异想天开!”
一向跋扈嚣张的厉云海,此刻却缩了缩脖子,扯了下厉云山的衣袖,阻止“大哥,别说了……”
自从上次被江瑾言泼酒后,他对她就产生了阴影。
现在一想到她,都会忍不住发抖。
厉云山自认为一切都胜券在握了,便无所顾忌:“怕什么!我倒要看看,一个女人,能翻出什么浪花!”
“浪花有什么可翻的,倒不如翻翻盛天。”
厉慎行冰冷的目光,正对上厉云山的双眼。
这还是第一次,面对着轮椅上的废物,他无形中产生出前所未有的畏惧感。
“混账东西!居然说这种话!跟那个疯女人一样,不自量力!”
厉致远冷不丁的一句,瞬间激怒了轮椅上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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