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下意识偏过头，躲开了他的吻。
“乖，亲一下都不可以吗？”
温锦将头埋在他颈项里，声音闷闷的，“我还是觉得有些紧张，我们先说说话好吗？”
这样亲密温馨的时刻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体会到了，温香软玉在怀，秦舒倒是也不着急了，低头在她发顶轻轻吻了一下，哑着嗓子说，“好。”
温锦松了一口气，依偎在他怀里，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却也不敢乱动。
半晌过后，她开口，“在我之前，你谈过几个女朋友啊？”
对于其他男人来说，两个人都处一年了，才想起来问这种无聊又无营养的破问题，一定会觉得她是在没事找事，但是对于秦舒来说，他竟是有几分开心。
他对温锦算是一见钟情，虽然一开始没有想那么长远，但是知道她和秦家老爷子的渊源，加上她温家大小姐的身份后，他就确定了他的秦太太只能是温锦。
可温锦对他总是淡淡的，即便在知道他出轨后，也没有正常女人该有的反应，这让他莫名生出了挫败感。
那会在机场，温锦嫌弃他“脏”，他嘴上混不吝，其实心里暗爽得很，想看她吃醋失控的样子，故意说那些浑话刺激她，结果又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现下，他又想说谈了十个八个地看看她会不会吃醋，可想到他当着她的面和别的女人调情她都能无动于衷，口嗨倒显得自己跟个小丑一样。
干脆就实话实说，“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啊？”
温锦差点没笑出声来，这人可真是白骨精扮新娘，装起纯情来了。
“我怎么就不相信呢？”
秦舒一仰头，将杯里的红酒干了，腾出手来抱了她一下，带着几分认真的语气说，“女人和女朋友怎么能一样？”
温锦在心里朝他翻了个白眼，“都有哪些女人，你挑一个最特别的说给我听吧。”
秦舒偏了一下头，挑眉看她，“怎么之前对我没这个热情？”
温锦眼睛转了转，脸上染着几分娇羞，顾左右而言他，“督导说让我多了解一下你，拉近心理距离对我们那什么好。”
这个理由还挺有说服力的，秦舒竟是认真思考起来。
片刻过后，他抓过温锦的手带到唇边亲了一下，面色认真的说，“事先声明啊，除了你，我对其他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你知道的，我这一年在医院压力有多大，那些女人愿意送上门给我消遣，我……”
说到这里，他大概也是意识到自己的话多少有些逆天了，当即打了张感情牌出来挽救一下，“小锦，在一起后，我从来没强迫过你吧，即便是你不行，我也没有嫌弃过你。”
怎么感觉自己被他说得跟个“养胃”男一样。
温锦将溢出喉咙的冷笑声吞了回去，点点头，皮笑肉不笑，“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的。”
秦舒嘴角翘了一下，开始在脑海里搜索他有过的那些女人，结果就是，别说最特别的了，他甚至都记不住她们的脸。
“除了你，我对其他女人有脸盲症。”
温锦连白眼都懒得翻了，实在是没耐心看他表演，也知道在他这里问不出什么了，现在是多一句话都懒得说。
目光扫过墙上的古董钟，心中思忖，快一个小时了，这“正宫”抓“小三”的效率也太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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