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伸手指勾了她的下巴一下,“行不行啊,再吐我一身,别说加药了,我得给你妈减药以示惩罚。”
“你再说一遍给我妈减药试试?信不信我和你同归于尽。”
温锦猛地一踩刹车,车轮与地面发出巨大的摩擦声。
死渣男现在是装都懒得装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试探她的底线。
如果她还是如以往那般敢怒不敢言的唯诺模样,下一步他就会真的停了她妈妈的药。
她转过头死盯着他,平日里湿漉漉的小鹿眼,现在跟被惹急了的兔子,眼底泛起红丝。
“我那是逗你的,我怎么敢减我未来丈母娘的药呢。”
从未见过她如此歇斯底里的样子,秦舒吓了一大跳,大概也觉得自己说话过分了些,赶紧说些好话来求和。
“我刚下飞机脑子缺氧,一时糊涂说的话,别当真,嗯?”
“秦舒,别在骗人骗己了,好吗?”
温锦抽纸巾擦干面上的眼泪,“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所谓的玩笑,也没有所谓的口误,所有的玩笑和口误都是潜意识的真情流露。”
“我这不是好些天没见着你,太过激动……”
话说一半,他突然停了下来,眼睛死死订在脚下的地毯上。
面上的笑意瞬间凝固,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温锦看着他探身在地毯上摸了几下,摸出一个撕开的避孕套包装袋。
“这是什么?”秦舒的指尖都在颤抖。
温锦攥紧了手里的纸巾,面色寻常,语气淡定,“是什么你比我要熟悉啊。”
秦舒死咬着腮帮子没说话,黑着脸探身又往车座下面摸去。
这次摸出来的东西,使得他的脸扭曲到五官都变形了。
不止是他,温锦整个人也几乎要裂开了。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