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云瞳,据说当年我出生的时候,云遮明月,降生的一刹那,云层被拨开,露出了月亮,伴着月晕,像极了一只明亮的眼睛,所以太爷爷大笔一挥,赐名为云瞳。
老妈说,在我满月那天,宴席之外出现了一个老太太,谁都没见过她,可她却慈眉善目的一定要见见我,说要沾沾喜气。
老妈这人从不会拒绝别人,于是将我抱到了老太太的面前,谁知她竟摸着我的头说:“这个孩子大富贵相啊,以后贵不可及。”
后来我长大后,老妈每每说道这个事,我都会嗤之以鼻,什么大富大贵,学习不是最好的,家庭不是最有钱的,除了守着还算聪明些之外,啥都没有,谁再提富贵这两个字,我都能和他急。
对了,我家祖上是鼓捣坟墓的,内行叫做摸金校尉,外行嘛……便就是俗称的盗墓贼啦。
不过,我们家的行当跟技巧,自我爷爷那一辈便失传了。
我爷爷当年只想着实业报国,非要学采矿,而他的几个弟弟即便有想学的,也都被太爷爷无情的拒绝了,因为祖传的规矩,非长子不能学。
太爷爷那时候只能寄希望于我的父亲,可惜的是,他再一次失望了,我的父亲,那是一心想当兵的唯物主义者,入党后更是忠诚的人民卫士,对太爷爷那套东西别说学了,听都懒得听。
多年后眼看着这门手艺即将失传,我的诞生却让老人家重拾了信心,并且将自己一生所学写出了一套完整体系的书籍来,自己命名为《玄经》。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附近的小广场上,太爷爷总喜欢拎一条板凳,摆一个棋摊,他美其名曰:算棋。凡是想和他对弈的,都需要先交两毛钱,赢了的话可以拿走一块,风风雨雨十多载,几千盘棋局过后,竟然没有任何人能赢得了他。
那时候的我总喜欢缠着他,让他教我下棋,他却呵呵笑道:“太爷爷不会下棋,这棋啊,是算出来的。”
我似懂非懂,他便一点一点的教我背诵他的风水口诀,说也奇怪,那些学过的风水诀就像是刻在骨子上一样,这么多年过去,我依然能够张口就来。
不幸的是,在我十岁那年,已经一百零一岁的太爷爷,撒手人寰,去到了西方极乐世界,空留下无人问津的风水学问与一些罗盘、磁针和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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