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眼神一亮,满口答应:“好,我绝对不离开,在这儿等你出来。”
南歌凝视了他一会儿,进去之前再次叮嘱:“在这儿等我。”
夏景年朝她摆了摆手,俊逸的脸笑嘻嘻的:“好好好。”
南歌进去了,夏景年松了口气,对系统说:“这下可以了吧。”
“嘿嘿,还是宿主大大有办法。”
夏景年眉梢眼角都是笑意:“那是。”
夏景年慢悠悠的找了个凉亭坐着,等时间差不多再去找南歌。
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站起身,忍不住朝那边挥了挥手:“九儿。”
商九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朝声音源头望去,看到了正在对她招手的夏景年,她笑容灿烂,看起来十分开心。
商九儿步子一顿,嘴角弯了弯,调转方向朝他那边走去。
夏景年走到她面前,展开折扇笑道:“九儿,你也是来听慧安大师的法会的?不过你来的太晚了,现在可没位置了。”
商九儿在他面前坐下,睨了他一眼:“不是,我来问些事情。“
夏景年凑到她身边,但保持了一点距离,邀约道:“许久都没见着你了,待会儿出去喝一杯?”
商九儿把玩着手中的手帕:“这一个月你都在忙什么?约你都约不出来。”
也没见你找我。
听了这话,夏景年叹了一口气,趴在了凉亭的石桌上边:“唉,别说了,我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天天被南歌搞的的痛不欲生,觉都睡不好……”
夏景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带有多大的歧义,还在继续说,商九儿眉头越皱越紧,最后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抓紧了夏景年的袖口,面色极其不好,隐隐含着怒意:“所以说,这一个月来,你都在和南歌厮混?”
“……”
夏景年一顿,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边的歧义,干巴巴的解释:“九儿误会了,我近一个月都在跟着她读书,日日头悬梁锥刺股,专心苦读,唉,说起来都是泪。”
“读书?”
夏景年脸皱在一块,叹了口气:“是啊!当时我爹知道我花了万两黄金,气的吹胡子瞪眼的,我随口扯了个谎,说让她当我的书童,从此以后,我日日都要早起读书念经,唉,真是痛苦万分。”
商九儿怒气的脸色有所缓和,手指在手帕上摩挲着,似乎是在思忖这话,良久她缓缓道:“那你买她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话之前她就问过,不过当时夏景年呛住了,那问题也就蒙混过去,现在夏景年是不得不答。
顿了一下,夏景年皱着的眉眼舒展开来,“南家向来清廉正直,我不相信他们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况且南家曾经对我有恩,南歌是南家最后的血脉,我不能坐视不管。”
商九儿沉默,南家的事在京城闹得腥风血而,那一段时间朝廷上人人自危,生怕被抄家下一个就是自己。
“你想替她平反?”
“我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商人,做不得什么,若是她能平反,那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我会送她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京城太乱,保不齐哪天皇帝就记起她来了,我得保证她的安全。”
他这话言辞恳切,商九儿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他聪明还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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