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看起来像书生,你应该熟读四书五经吧?”
“嗯。”
“会背吧?”
南歌对上他那双期待的眼,话没有说的太满。
“会一点。”
“会就行,待会儿你在我爹面前背几句四书五经里面的内容,糊弄糊弄他,不然我可就保不住你了。”
南歌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夏景年拉住了手臂,扯出了内间。
这时她才见到夏奚文的全貌。
夏奚文身材魁梧,浓眉大眼,穿着一身素布衣裳,可能是学着文人的雅兴,脑袋上还别了一朵小花,可配上他那魁梧的身材和粗犷的脸,反倒有些不伦不类。
南歌不卑不亢的行了一个礼:“老爷好。”
夏奚文人都看呆了。
南歌身形纤长,一袭月白衣衫衬得她高雅出尘,衣襟处绣着几对云纹,低调而奢华。
就是一张脸精致昳丽了些。
不对。
夏奚文站起身,围着南歌转了几圈,下一秒只见他对着夏景年的肩头就是一巴掌,嗓门震天。
“夏景年,你以为我人老眼拙了吗?你以为她穿上你的衣服假扮男儿我就看不出她是个女子?说,她是不是买你回来当女宠的?你这个败家子。”
“……”
他这老爹该蠢笨的时候却比谁都聪明。
哎,难搞。
南歌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既然已经认定了夏景年是帮了她的,她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打。
“老爷不要误会,夏景年请我回来,确实是请我当书童的。昨日得了纸砚,我喜不胜收,太过激动,把墨水弄到了自己的衣服上,少爷才好心将他的衣服借给了我。”
夏奚文一脸狐疑的看着自家儿子:“真的?”
夏景年见南歌如此上道,仰起下巴保证:“当然,我看起来像是不给人衣服穿的人吗?她既然来了,我自然要好生招待,爹,你说是不是?”
夏奚文转头看了看南歌,又看了看夏景年:“我还是不信,除非你给我背一下《大学》。”
夏景年向南歌使了使眼色,那意思是随便背几句得了,反正他爹大字不识。
南歌顺着他的意思背了几句。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随着她读下去,夏奚文的眼神渐渐从怀疑转化为了双眼放光,还没等他读完就大声道:
“对对对,就是这几句,我总听见那边的教习先生在念呢,你念的可比他好听多了。”
他站起身来,对着南歌作了一个有模有样的揖:“刚刚是我猪油蒙了心,说错了话,你可别放心上。”
南歌眼眸微惊,但很快就恢复了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把人扶了起来:“这种情况,老爷会误会也是正常的。”
“你,你还会其他的不?”
南歌微微一笑:“四书五经,我都会一点,才识浅薄,承蒙贵公子看重。”
夏奚文摆了摆手:“他就是个榆木脑袋,成天在外边吃喝玩乐,今后有你这样的才女陪在他身边,我也算是放心了。”
夏景年乖乖的站在一边,啥也不敢说。
夏奚文瞟了他这不争气的儿子一眼、大手一挥,又给了他几张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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