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现代社会,还能等你生了孩子再办婚礼的。
也幸亏是姝蕴早想到了这一点,才不至于让事情酿成一个悲剧,当然,此刻姝蕴只是未雨绸缪,并未曾想到一语成谶。
胤禟年纪最小,康熙就没指婚,也是身份上没有合适的了,再等一届也可。
于是就给了两个格格,一个郭络罗氏,一个钮祜禄氏,都是满洲老姓,比给他几个哥哥的身份还高些。
这就是疼爱幼子了。
这些年过去,康熙已经忘了胤禟生母的事,加上他是最小的,又总跟着胤祐几个跑,嘴还甜,会哄人,不仅征服了姝蕴,康熙也对他愧疚起来。
这一届指了嫡福晋的宗室阿哥也不少,都等着来年大婚,所以按康熙的意思,各家的侧福晋都今年下半年入府就是了。
指婚圣旨发下去,格格们就要入府了。
她们是不必看日子的,也没有嫁妆,开了偏门带个包袱,嬷嬷领着进了府,福晋给安排了住处就算是嫁了人了。
七月十六,那喇氏进了太子府。
太子妃先前早产生了胤礽的嫡长女身子便一直不好,也没见那喇氏,只叫人领着去了安排好的住处。
是东边一处还算大的院子,东侧间给了那喇氏住,正屋也收拾出来了,方便胤礽过去的时候有地方待着。
那喇氏看了一眼这院子,又看了看正屋,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独自住了这东院才好呢。
然而,胤礽除了一开始的三日按着规矩来了,之后就像是完全忘了有她这个人,新人得宠的风还没吹起来呢,就散了。
太子府里最得宠的,照旧是年侧福晋。
晚间,胤礽来了海棠院,馨月正给荷包收口,从热河被胤礽罚了绣荷包之后,馨月算是成了习惯了。
一年里总要绣几个荷包,也不管胤礽嘴上说的不满意,绣了,就必须戴,不戴就闹脾气,谈条件。
摸清了胤礽罚人的套路,馨月再不是以前战战兢兢的小可怜,什么叫恃宠而骄,看馨月就知道。
“月儿今日的荷包不错,孤瞧着该好好奖励。”胤礽将馨月手里的荷包拿过来,笑着道。
馨月一愣,面上就装出了几分虚弱来,弱弱地开口:“爷今日怎么这么早就过来,可用过膳了吗?要不要先去躺会儿,养养精神?”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将软榻让给胤礽。
对胤礽口中的奖励,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养养精神?月儿这是担心孤?还是担心晚....”胤礽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白嫩细滑的手捂住了。
胤礽本就是故意逗她,馨月自投罗网,胤礽顺势将人拉到身边,圈在怀里。
“爷,您下午不出去了?”馨月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想孤留下?”胤礽挑眉。
“想。”馨月顺势抱住胤礽的腰,将头埋进他怀里蹭了蹭。
“不是怕孤?”
“不是怕,是....是...”馨月说着脸越发红透。
她越是这般害羞,胤礽就越想逗她。
“不是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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