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一捂上被子,索性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算了算了,先睡吧!明天再说。
时知瑜是半夜被踢门声吵醒的。
先是陡然一惊,以为是什么坏人醉鬼在捣乱。
可是这个酒店分明看起来很高端,监控应该也有,安保系统也有保障……怎么会有人闯进来?
自从时家遭逢剧变后,时知瑜经常半夜三更被噩梦吓醒,安全感低到了极点。
心怦怦乱跳,恐惧又袭遍全身。
忍着恐惧,她屏着呼吸,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踮脚透过猫眼偷瞄了一眼。
门外赫然立着一个怒气涛涛的醉鬼!
可不就是顾少珩嘛!
时知瑜见他一脸醉意,满脸通红,习惯性地面露担忧。但是一想到他多年的恨意、早上的侮辱,咬了咬牙,打算打电话通知他助理来接他走。
毕竟三更半夜的,最好别出了个好歹。
“还敢挂我电话?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刚刚那个男人?”
“时知瑜!我知道你在里面!怎么?不敢开门见我吗?”
“还没离婚呢,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
“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啊?真是恭喜你了啊!”
“怎么?不敢开门吗?是不是房里有人?”
门外踢门声不断,又一阵阵地开始传来咒骂声。
越骂越难听。
听着听着……面色阴沉到了极点。
她虽然自知有愧于顾少珩的母亲,一直以来隐忍不发。
但现如今,夫妻情分将断,她又怎能忍这等侮辱!怎么这几年的隐忍与付出,在他眼里只是为了钱吗?又何况,她与今晚的褚泽分明没有什么交集,却被他说得像是偷情一般!
曾经深情几许,如今就有多肝肠寸断。
原来,最伤人心的是狠辣无情的言语。
实在听不下去,当下便打开了门,不想听他再叫嚣。顾少珩一脚踢了个空,就要向下倒去。
眼看就要扑在地上了,时知瑜还是不忍心他摔个狗吃屎,好心上前扶了他一把。
怎料顾少珩竟是直接反手一甩,自个儿呢,是站得好好的,反是时知瑜被他甩在了地上。
顾少珩力大,时知瑜又弱不禁风,一时间整个人向下倒去,腿部剧烈的疼痛瞬间撕扯开来,时知瑜想要起身,却发现腿压根动弹不得。
顾少珩却冷眼旁观,高高在上地睨着她,见她受伤后的惨状,反而是得意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时知瑜,谁让你敢勾搭别的男人,这就是下场!”
说完便摇摇摆摆地走出了房门,活像一只大摇大摆的螃蟹。
房门未关,习习的凉风吹进,遍体生寒。
躺在地上的时知瑜深深地吸了口气,那一刻,才是真的心如死灰。
她强忍着腿部的痛意,慢慢地爬着靠近床边……屈辱早已盖过了疼痛。
次日。
褚泽顶着黑眼圈来到会所顶楼的办公室,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怎么回事?老板不是从来不熬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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