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时知瑜没动,他阴戾地皱眉,“聋了?还是你想要孩子?别太天真了,我是绝对不允许我的骨肉从你肚皮里爬出来,早点歇了这歪心思。”
“刚才为什么不干脆撞死我?”时知瑜怔怔地盯着某个点,她的声音很轻,似乎下一秒就能被风吹散。
顾少珩冷笑,“直接撞死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要让你活着,活着受折磨。”
时知瑜忽然也笑了,她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原来是她误会了。
她还以为顾少珩终归是对她有一些情谊的,不会舍得让她死的。
不曾想,原来是要留着她的命,继续折磨她。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被刺的满身伤痕的虚弱女人,会痛,也会受伤,也会心力憔悴。
她拿起旁边桌子上的水果刀,眼都不眨地往自己的身上*。
“咚——”
水果刀在脖颈上划过一道血痕,顾少珩反应速度,要不然绝对伤及动脉。
顾少珩惊怒地瞪向时知瑜,对方脸上的决绝和灰败,像一根利刺,戳的他胸口发闷。
他厉声呵斥,“想死?我警告你,别想!你要是死了,我会让你弟弟给你陪葬的。”
顾少珩知道时知瑜很在乎她唯一的亲弟弟,顾氏集团破产后,这个女人没少拿自己的钱救济她还在上学,没什么经济能力的弟弟。
果然,时知瑜枯井般的眼神有了波动,她死盯着顾少珩,“不许你动我弟弟!”
“那你好自为之。”顾少珩勾起笑,那副好看的皮囊让人迷了眼,说出的话却狠毒,“乖乖接受我对你的报复。”
顾少珩望了一眼黑压压的窗外,今晚有大雨,他瞥着时知瑜温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给你弟弟寄了多少生活费,不想我断了他的口粮,现在就去外面跪着反省!”
“对了,欣冉明天回国,当年她被你的恶行受到牵连,因此得了绝症,你好好想想该拿什么来赎罪。”
倾盆暴雨裹挟着阴冷潮湿的寒意,汹涌地砸向时知瑜,顷刻间,就将她浑身淋湿个透。
时知瑜浑浑噩噩地跪在地上,膝盖里似是钻入一股凉意,刺的骨头生疼。
她望着眼前被雨幕模糊了轮廓的别墅,水眸里带着一丝执拗和倔强。
方面顾少珩的母亲撮合她与顾少珩领了结婚证,顾母约她去拿高定礼服,没想到在回程的路上遇到一群凶神恶煞的歹徒,目标明确,直奔顾母拎在手中的订婚礼服。
眼见歹徒要对顾母动手,她以身相护,却被砸中后脑勺,当场昏了过去。
醒来后,才知道顾母被歹徒失手*了刀,失血过多而亡。
而她,也在歹徒的指控下成了所有人眼中雇凶杀害顾母的罪人,目的只有一个,胁迫顾家帮自己产业躲过危机。
她毫不懂商业,又怎么可能害待自己如亲女儿的顾母,百般解释,却无人相信……
时知瑜苦笑。
她不想对里边那个男人服软,更不想求饶。
一旦她露怯,就意味着她承认了那些强加在她身上的,莫须有的罪行。
别墅二楼的观景台。
顾少珩靠坐着软椅,没有温度的白炽灯打在他身上,让那张冷峻精致的面容看起来更加得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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