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见她态度坚决,眼睛诡异地咕噜噜一转,慢慢地收回了身子,指了指墙上挂的草饼。
池弦月将墙上草饼的木牌摘下来,挂在后厨窗台的一个挂钩上,往下拉了一下,木牌就消失不见了。
后厨一阵乒乒乓乓声音。
过了一阵,“叮”的一声,草饼和木牌已经出现在传菜口了。
池弦月将草饼端起来放在柜台上,礼貌地说:
“客人,您的草饼好了,承惠五文钱。”
看着那妇人交了银子,慢吞吞地拿着草饼出了门,被吓得斜倚在酒缸上的小绿扑过来。
“小月!我们怎么办啊?那不是活人啊!”
池弦月看着小绿不像作假的神情,和触手温热的肌肤,思量了一下。
从白跑堂的话中知道,小绿这个角色是必然存在的,而且他嘱咐过,太阳下山后,酒肆内一定要有两个人。
如此说来,给自己争取一个不添乱的队友,是非常必要的。
池弦月沉吟着开口道:“如果你保证不尖叫、不乱跑,我就给你看一样东西。”
看小绿紧张地捂住了自己嘴,弦月将《酒肆规则》递了过去。
新的小绿看了半晌,颤颤巍巍地问:
“这些规则都是必须要遵守的吗?写得乱七八糟,我们怎么知道该卖酒还是卖寒食?”
池弦月执笔边记账边说:“凡间的寒食,用来追思去世之人的,你说,谁能够吃寒食呢?”
吓得小绿一个激灵。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几个打酒的客人,小绿死活不上前招呼。
好在这几个客人看上去都比较正常,池弦月几番言语试探,顺利地将东西卖了出去。
夕阳渐渐西下,外面一片昏暗之色。听说,阴阳交界之时,最易出现一些特殊的东西。
门外响起了一阵战马嘶鸣声,几匹高头大马在酒肆前停了下来,一排训练有素的兵士在酒肆外列阵以待。
为首地从马上利落地跳了下来,手中的鞍绳一甩,立即有人上前接下。
一个青年男子昂首阔步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披甲胄,腰间系着白杏色蛮纹金缕带,插着一把半人高柄首龙环的横刀,剑眉入鬓,虎目深邃,眼角微微一滴红痣,当真美如冠玉。
那男子将手中的佩刀在八仙桌上一放,闲散地说道:“月儿,还是老规矩。”
看起来是位熟客。
不过,这个老规矩...
小绿和弦月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写满了问号。
池弦月指了指身后的木牌,硬着头皮问这将军模样的人:“近日酒肆又上了一些新菜式,将军可要尝一下?”
那男子大笑起来:“月儿又在和本王玩笑了,墙上何曾有过菜单?”
门口站着一位像是副将一样的人,也笑着附和道:“梁虞王在操练场忙了一天了,月姑娘不要顽皮,还是赶紧将金池玉液酒烫好吧!”
她乖觉地答应了一声,便走到柜台后,在温酒的炉子上加了一把火,水“咕嘟嘟”地滚了起来。
小绿将打好的酒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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