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妙笙心里焦急万分,眼见肉架上空空如也,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她连忙低声吩咐身边的丫鬟:“快,赶紧回府,把府上存的一些肉拿来给景哥儿应急!”
丫鬟点头应下,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赵知县的声音陡然提高,正站在肉架前,故作公正地说道:“各位,本县要说句公道话。虽说这肉铺的肉少了些,但胜在新鲜!卖肉嘛,讲究的就是一个‘鲜’字。那些陈肉,虽说也不是不能吃,但对于高档的酒楼饭馆来说,可就上不得台面了。”
宋妙笙闻言,心中顿时一紧,恨得牙根发痒。
她抬眼看向赵知县,只见他挺着圆滚滚的肚子,脸上堆着假笑,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她心中暗骂:“这狗官,分明是来挑事的!现在若是再让人回府取肉,岂不是正中他的下怀?他定会借题发挥,说我们临时凑数,反倒落了口实。”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目光冷冷地盯着赵知县,心中暗道:“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这一身肥肉拿去炼油!”
赵知县瞥见宋妙笙那强压怒火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感。
他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仿佛多年积压的憋屈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李景铎啊李景铎,你也有今天!当初在县衙里公然杀人,打得本官的脸面尽失,迫于形势,本官只能放了你。后来你竟敢当堂状告本官,还煽动乡民,让本官下不来台!这些日子,本官心里这口恶气一直憋着,今日总算能出一出了!
想到这里,赵知县只觉得浑身舒坦,仿佛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他咧嘴一笑,背着手踱步到门口,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再放两句狠话,然后甩袖离去,好好羞辱一番李景铎和宋妙笙。然而,就在他刚张开嘴的瞬间,突然感觉背后一股大力袭来,紧接着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直接摔了个地滚葫芦。
这一摔,赵知县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咚”的一声滚到了那只大狗的屁股底下。更巧的是,那大狗此时正好撅起屁股,一泡热乎乎的狗屎“噗”的一声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糊在了赵知县的脸上。
“啊——!”赵知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手胡乱地在脸上抹着,却越抹越脏。狗屎的臭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他连连干呕,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
他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脸上、手上、官服上全是黄褐色的污秽,整个人看起来滑稽至极。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店内所有人都惊呆了。
宋妙笙和崔锦绣瞪大了眼睛,先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随后看到赵知县那狼狈的模样,又觉得恶心。但很快,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宋妙笙用手帕掩住嘴角,低声对崔锦绣说道:“这狗官,真是恶有恶报!”崔锦绣也抿嘴一笑,眼中满是快意。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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